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宅在家的艺术|Wilfred Chee,不让自律变硬伤




身为美术总监的Wilfred Chee,注重工作的优先循序,及早完成手上任务,余下宅在家的时间都是偷得浮生半日闲。

做过马劳、海漂族,七字辈的Wilfred Chee倦鸟归巢,一度很享受窝在家的感觉。

在中国经济快速起飞时期,经朋友介绍,他“海漂”到上海的杂志社当美术总监这一去,就在中国住上10年

在上海,他认识了一些美食同好和餐饮界朋友,如我们熟悉的跨媒体创作人欧阳应霁。期间,他经营自媒体公众号,专门撰写一些探店文章,更受邀为上海K11和梅龙镇商场官宣和期刊,推荐商场里的美食美刻。

他还经营了《我不是菜篮》Facebook粉丝页,纯粹是想分享美食文。后来,喜欢品尝咖啡的他选择回到初心,从咖啡馆出发,探讨咖啡的各种可能性。

“菜篮”是不是对应“蔡澜”?

“那只是纯属谐音好玩。粉丝页内容的分享并没有一个既定的筛选模式,有的是我去过,而大部分都是我wishlist里的咖啡馆。或许等这疫情逐渐消停时,我也可以好好的计划一下把wish list里的咖啡馆逛一遍。”

上海后的下一站,他转换到影视领域,并经常到北京公干。面对不熟悉的工作内容,他却蠢蠢欲试:“影视造型和美术,对我而言是一个充满挑战的全新领域,无论是在工作的体量和难度上都比在杂志工作艰巨。虽然如此,同样是由无到有的延续,所有的经历无疑是对自己的极限挑战。


其中,中国大型缉毒连续剧《猎枭》就是他的美指作品。这部剧的拍摄地分别是在新疆阿克苏和老挝琅勃拉邦,演员则是陆毅、胡静和洪天照

我很好奇,他做了那么多年的美术创作,在不断被要求的情况下,会不会在输出时出现美术洁癖或审美疲劳的情况。


“审美需求是不会因一时的疲劳而消失”

他如是回答:“换个角度看,审美疲劳也是刺激审美的边界不断拓展、多元化的一种力量,这不完全是一件坏事。在心智状态相对健康的前提下,审美需求是不会因一时的疲劳而消失的;产生这种想法,或许不仅仅是单纯的疲劳,而是审美口味已经发生了变化,当前接触到的审美对象不符合自身对美的理解和理想。


“除了拓展审美视野,或者可以尝试反客为主,寻找一些方式去释放、表达自己的审美理想。有一句佛语很有意思:境随心转则悦,心随境转则烦。”


海漂之前,Wilfred游走在马来西亚四家报馆和杂志社足足7年,分别是The Sun、Innovatif Media、 Hyper Elevation Media和Blu Inc。他也曾在新加坡航空杂志服务过。

再度回来大马,他庆幸大家依旧保持着那颗淳朴赤子心。对比中国的高速发展,他颇有感触:“我国的发展当然不能和中国的一线城市相提并论,中国用了短短的数十年完成很多国家用100年完成的使命。我是在中国最好的时间去到了上海,那时候的时尚产业百花齐放。但随着中国政策的调整和以流量为导向新媒体的兴起,杂志产业首当其冲逐渐式微,进入了一波淘汰大洗盘。这个世界性的趋势,马来西亚也不例外。”

“如果自律是硬伤,就得把工作优先循序安排好”

开启work from home的模式差不多有4、5年之久,他最近承接了本地首饰品牌的美术总监一职。目前,他的工作还是以平面设计为主,偶尔也会接一些人像摄影的工作。

有些人在家呆可以很自律,然而Wilfred却自嘲,自律一直是自己的硬伤,皆因在家办公,四周总是充满各种“诱惑”。话虽如此,他还是会早起,梳洗后先煮一杯咖啡,然后尽量争取在午饭前把工作安排好或完成。“其实只要把工作优先循序安排好,及早完成,余下宅在家的时间都是偷得浮生半日闲。”

他直言,在行动管制令期间,让他有更多的时间去完成工作以外一直被自己搁置的事情,也把那些买了一直“没时间”翻阅的书籍逐一消化。

男人下厨并不稀奇,最主要是因为他自个儿爱吃,并称谓可能只是比别人多花点心思宠爱自己的胃,所以捣腾了各种食谱。在剧组把自己养胖了,回马宅在家,他选择了没有场地器材限制的跳绳和tabata来减脂,渐渐融入生活成了习惯。

Wilfred对生活品味颇为重视,我打趣问他:“没有生活品味?没有态度?没有世界观?没有同理心?哪一个比较可耻或可悲?”

他不想用这么批判性的标签去定义。

“一个人世界观和生活品味,关乎他原生环境和个人能力,态度始然。但同理心对于个人的发展极为重要。它体现在一个人一旦具备了同理心,就容易获得他人的信任,而所有的人际关系都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的。从这个意义上去延伸,没有同理心就没有彼此之间的信任,没有信任也就没有顺利的人际交往,也就不可能在分工协作的现代化社会中取得成功。”

无论是运动、下厨、看书,Wilfred认为,这不都是为了储备能量走更长远的路。

原稿刊登于2020年5月份《女友》杂志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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